補 同年, 扶安人趙五贊毆踢乭戊致致死。因道臣徐有隣稟啓, 本曹判書徐浩修回啓, 初檢時則脇肋之傷處狼藉, 覆檢時則臍肚之最緊處, 腐消無形跡。雖値暑月變動之時, 不過五日之間, 被踢堅硬處若是消盡, 大異皮肉貼骨之法文。苟非初檢之錯誤, 必是覆檢之疎漏, 以此以彼, 實因太不分明, 所謂魚商緊切看證, 而推捉無路。徒以洞長傳聞之言, 勒歸之一次推擠, 殊非審愼之體格。詞證又甚糢糊, 實因·詞證, 旣無的確可據。道臣以尋醫問藥之事, 爲乭戊致因他病之驗, 儘有意見, 不敢擅便。上裁。判付內, 初檢傷痕, 則曰脇肋與臍肚傷處狼藉, 覆檢傷痕, 則曰脇肋則微硬, 而臍肚則腐消無形。初·覆檢脈錄若是相左, 實因可謂不明矣。魚商三人, 皆是遊業之徒, 不知姓名之誰, 某居住之遠近, 一番散去, 推捉無路。一次推擠之說, 雖出於洞長之招, 亦不過塗聽而道說, 則詞證又可謂不備矣。不待道啓中常時抱病與否, 此獄之爲疑獄, 斷無他疑, 況獄失檢驗之體, 罪有可生之端。減死定配。大抵殺獄文案有係人命, 爲檢官者, 固宜十分詳審之不暇。本獄案檢驗屍帳, 檢狀結辭, 依違朦朧, 致使重獄至於難覈之境, 不可無別樣示警之道。初檢官問名拿處, 覆檢官不無詳略之別, 爲先從重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