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
事實
孝宗九年戊戌十一月, 大司諫李應蓍等啓曰, 江都牧場, 募民入耕, 應募者, 折受田土, 造作家舍, 曾未幾何, 復有移馬之擧, 入居之民, 蕩柝離居。牧民之於牧馬, 輕重自別, 移民之於移馬, 緩急相懸, 請亟寢成命, 使得安堵。答曰, 罷場內, 田土非不多也, 何必逐之遠外? 令本府, 給與他處田土。
肅宗六年庚申閏八月, 知事金錫胄所啓, 南海牧場所屬田畓, 割給龍洞宮事, 下敎矣。南海田畓, 僅至三百石落, 而晉州監牧失此, 則無以成樣, 參半分屬,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景宗二年壬寅六月, 司僕寺啓目, 水原·洪原等牧場, 屬之南陽牧官, 屯田徵稅及牧草刷馬價, 依舊收捧事, 臺啓蒙允。而牧場之設, 馬政爲重, 今以馬群之蹂躪, 牧監之濫雜, 輕罷已設之官, 有乖事體。且大阜兼察, 凡事虛疎, 水原監牧官, 勿爲革罷, 而另擇差送, 修築城子, 俾無蹂躪之弊, 査出冒耕, 以爲還陳之意, 敢啓。依允。
英宗二十八年壬申五月, 司僕都提調金□□所啓, 箭串則太僕專管, 新川則內農圃專管, 新川幅圓二百餘日耕, 而自國初, 專當供上矣。二去戊子, 始諉浦落, 屢請箭串田, 至於二百四十餘日耕之多。當初國家抄上畿邑諸員一百二十名, 分居箭串之地, 設有呼召, 頃刻可聚者。蓋懲壬辰亂時, 牽夫無人, 別爲措置, 各給良田五日耕, 以爲資生之業, 所餘屯穀, 趁春分糶資其種糧, 凶年則以此賑濟矣。農圃請田之後, 諸員位田, 次第見奪, 生理漸至難保, 屯田所收, 又極零星, 不足爲糶糴接濟之資。今春新川田打量時, 取考本圃癸卯量案, 則六十三結三負零內, 起田四十結五十七負, 今番尺量則七十六結八十八負零內, 起田六十五結九十二負零, 而作爲日耕, 則實起田二百三十日耕, 已過於最初實起之數。又況近年, 加之以蠶室田四十日耕, 及僧人田若干日耕, 則供上封進, 決無不足之理。且農圃請得箭串田時, 每以新川田泥生後還屬本寺爲言矣。己酉農圃手本中, 新川餘存田, 僅爲數十日耕云者, 今爲二百三十日耕, 則盡數泥生於此可見。新川一境, 則依前專屬內農, 箭串田二百餘日耕, 則一傡還屬本寺, 諸宮家菜田, 每請位田, 此後以本寺屯田定給事, 竝定式施行, 何如? 上曰, 太僕則欲推, 農圃則不肯, 慮或有掣肘之端。且今則想已耕種矣, 自明年依此爲之, 箭串·新川太僕官員與中官, 式年眼同打量, 冒耕濫執者, 依本律施行, 可也。
今上十一年丁未二月, 因巨濟漆川島居民徐元福請復上言, 司僕提調徐命善所啓, 漆島居民, 非司僕牧子, 而以居在場內, 免役減稅矣。今又請復, 民習痛駭, 置之, 何如? 上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