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左議政 徐文重 등이 인견 입시하여 국경을 범월한 자가 살던 지방과 물을 건넌 지방의 수령 을 논죄할 것 등을 논의함/身布, 隨營牌, 金鎭龜, 江都 役事, 受敎  
연월일숙종 25년 1699년 12월21일(음)
今十二月二十日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左議政徐所啓, 丙寅年犯越人事目中, 犯越人, 邊將·邊倅, 不能現發, 而兵使現發, 則邊倅·邊將拿問充軍, 兵使不能現發, 而監司現發, 則兵使亦爲論罪事定式矣, 聞永達前萬戶金後申之言, 則潼關二人逃亡事, 自兵營行關回去云, 其人必有姓名, 而今此犯越事發之後, 猶不知何人, 亦無擧論査報之事, 常時不能着實之失, 據此可知, 今此犯越所居地方官, 及所渡地方官, 所當依事目論罪, 而其時永達萬戶金後申, 則旣已遞來, 自此直爲拿問, 鍾城·穩城兩邑守令·及北兵使·潼關僉使, 竝爲拿問何如, 上曰, 依事目論罪可也, 徐曰, 犯越之事, 極其重大, 而監司不爲明白査問, 狀啓措語, 極爲泛然, 亦難免不察之失, 咸鏡監司李思永, 亦爲推考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又所啓, 頃因儒臣所達白骨徵布, 令廟堂, 稟處事命下矣, 此則猝難變通, 而凡軍役逃故之類, 則代定之後, 例爲減下身布, 而未代定前, 則不得不收捧, 以爲需用於各司, 故頃日爲此之慮, 各衙門各樣良丁, 旣已査定其存減, 以給各道, 而監兵營歇役良丁, 使之出給, 此外校生中, 軍保子枝之類, 一倂査出, 緊役爲先充定之意, 九月已爲分付, 而各道監司, 專委守令, 一無指揮出給之事, 畿·湖·江原道, 似無營屬閑丁, 而平安監營, 則收布軍六萬餘名, 兵營則雖不如此, 其他屯牙兵良保人, 其數亦多, 黃海道, 則隨營牌破定事, 七月行關, 兵使論請報狀, 昨始來到, 外方之不行朝令, 近來益甚, 忠淸前監司在喪, 其代下去未久, 此外黃海前監司, 及諸道監司竝推考, 已爲充定者, 爲先上送, 而未充定者, 使之連續上送, 以爲急速頒降之地何如, 上曰, 外方之不行朝令, 其弊甚矣, 諸道監司竝從重推考, 使之從速査報可也。
又所啓, 漢城判尹金鎭龜, 以爲本司堂上差下, 在於將任兼帶之時, 旣遞將任之後, 則不可仍爲察任, 至於累度陳疏, 前後坐起, 一不來參, 此非軍門例兼, 旣已啓下之後, 則不可辭免, 金鎭龜推考, 使之察任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左尹羅弘佐所啓, 江都土城水門修築事, 前大將金鎭龜, 以今秋浮石, 明春始役之意, 前已稟定矣, 小臣待罪本廳之後, 旣已浮石, 而船隻數小, 未能輸運, 備邊司句管船, 事當取用, 而春間漁採之時, 失業可慮, 三月始役, 亦當方農之節, 姑待明秋始役何如, 上曰, 予意則不然矣, 江都保障之地, 旣已多費物力, 設築城堞, 則爲潦雨崩頹之處, 所當趁卽修補, 故前大將金鎭龜, 旣已明春始役定奪矣, 我國之事, 例多遷就, 今若以明秋退定, 而明秋不得始役, 則又退於後年, 終無修補之時耶, 甚非重保障之本意也, 且經明夏潦雨, 則崩圮漸多, 而修補物力, 亦必倍加, 一依當初定奪, 明春始役可也, 羅弘佐曰, 然則備邊司句管船中, 完固體大者八隻取用之意, 分付備局何如, 上曰, 依爲之, 禮曹判書金構所啓, 臣於夏間, 以受敎照律事陳達, 而因其時大臣·筵臣所論不同, 未蒙施行矣, 臣退與他臣相議, 則受敎中, 亦有改律文從時宜之處, 以此引用, 無所不可云, 臣欲更陳, 而未果矣, 今則雖非職掌, 每欲一陳, 故敢此更達, 受敎內各項罷職之類, 三十餘條, 推考之罰, 本輕於罷職, 而及其照律, 則援用比律, 皆至於奪告身, 終涉冤枉, 亦非受敎頒行之本意, 下詢于大臣而處之何如, 左議政徐曰, 其時臣亦入侍, 未能辨白仰陳矣, 受敎出於定法之後, 則或從輕而至重, 或從重而至輕, 而法文, 例從後令矣, 雖未知彼此不同者如何, 而大凡依承傳罷職者, 皆從受敎, 則刑官之欲以受敎勘罪, 不無意見矣, 上曰, 受敎內罷職之罪照律, 則奪告身, 此似較重, 亦非, 受敎之本意也, 科場事, 亦多以事目照律者, 今後受敎中, 有律名者, 則以受敎照律可也, 左副承旨趙泰耉所啓, 日昨北兵使, 開市淸人入去狀啓, 上端三貼拆裂, 且無皮封, 只以挾板盛送, 莫重啓聞, 自兵營似無如是不謹封裹之理, 必是中間撥路之所爲, 在前北路擺撥, 甚爲不實, 如此之時, 間間有之, 甚或至有閪失不傳之患, 今此狀啓拆裂剝去皮封之事, 若不査出治罪, 則將無以懲後, 令備邊司, 行關三道監司, 沿路撥所, 各別窮査重治, 懲後之意分付何如, 上曰, 依爲之。